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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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论的角度上说,构成城市形象的要素是多元的,包括自然生态、地理环境、经贸水平、建筑景观、公共设施、制度文化、市
民素质等,城市形象的诸要素不仅具有综合性与复杂性,且有关城市形象的感知又颇具主观性,其观察点往往聚焦于城市
形象的外在呈现,如城市交通、城市卫生、城市建筑、城市居民素质、城市管理等方面。近年来,学界相关成果多从文学、人类
学、艺术学、电影学以及建筑城规学等学科论及抗战时期的重庆城市形象问题(如:谢璇《1937ꢀ1949年重庆城市建设与规
划研究》,广州:华南理工大学博士论文,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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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2015年7月7ꢀ9日台北“国史馆”、“中央研究院近代史所”、“国立故宫博物院”主办“战争与历史记忆:抗战胜利七
十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的修正稿。承蒙叶文心教授作为会议论文的评议人,何一民教授作为论文修正稿的匿名评审人,
拙文在修改中多受到叶教授、何教授指正之启示,特此致谢。
参见:《国防最高会议第五次会议记录(1937年11月16日)》、《国防最高会议密函(1937年11月17日)》中国国民党党史
馆:档案号009/1、006/59。另参见:《王世杰日记(手稿本)》第一册(民国二十二年五月ꢀ民国二十七年十二月),台北:“中
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90年印,第140页;蒋介石《国府迁渝与抗战前途》,秦孝仪主编《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集》卷14
演讲,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4年,第653-6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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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开庆《民国川事纪要》下册,台北:四川文献研究社1974年版,第31页。另参见:《国府移驻重庆宣告中外继续抗战》,《中
央日报》1937年11月21日第2版。
TheodoreH.White,中文名字白修德,1939年4月11日来到重庆,受雇于重庆国民政府中央新闻宣传部国际宣传处。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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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开始作为“特约通讯员”为《时代》周刊撰写新闻稿,不久成为《时代》驻重庆的首席记者。白修德笔下的重庆,是一种
极富政治意义的符号;他所建构出的战时首都,更多的是一种国家的形象。公开出版的白修德作品,集中描绘重庆图像的
著作有两部,即《中国的惊雷》(1947年英文版)与《探索历史》(1978年英文版)。而哈佛大学档案馆特藏的白修德档案,所涉
猎的重庆相关文献远远超出了上述两部公开出版物的内容。有关白修德档案中的重庆文献评介,参见:张瑾《探寻海外档
案中的战时重庆图像———以哈佛大学白修德档案为例》,《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2期,第52-59页。
参见:DiaryEntries,18,December1942,p.42,pp.53-54;PapersofDr.TheodoreDykstra,1942ꢀ1944,Harvard-Yen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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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rary;LetterofDr.TheodoreDykstra,January12,1943;LetterofDr.TheodoreDykstra,January30,1943,Peipei,
Szech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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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院秘书长魏道明为重庆市准获照行政院直属市组织致重庆市政府公函(1938年10月13日)》,重庆市档案馆:重庆市
政府全宗,典藏号0053-2-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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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府年鉴资料:重庆市政府总论(1942年2月)》,重庆市档案馆:重庆市政府全宗,典藏号0053-1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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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0053-0004-00138。1940年9月27日,行政院为组织陪都建设计划委员会给重庆市政府训令,督饬主管机关“参酌西京之
体制,妥筹久远之规模,藉慰舆情而彰懋典”。11月8日,国民政府令特派孔祥熙为陪都建设计划委员会主任委员,周钟岳、
杨庶堪为副主任委员。11月27日,行政院训令派翁文灏、张嘉敖、魏道明、刘峙、张维翰、卢作孚、刘纪文、潘文华、陈访先、
吴国桢、康心如为委员。次年4月24日,吴国桢在陪都建设计划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报告,称该机构为“一幕僚机关”,也是
“
决定建设陪都的通盘计划”之“唯一机关”,他指出,就都市设计而言,重庆“实可建设为我国的模范城市”。参见:重庆市档
案馆、重庆师范大学合编《中华民国战时首都档案》第一卷《国府迁渝·明令陪都·胜利还都》,重庆出版社2008年版,第76-
9页。
ꢅꢂ《陪都奠立一周年纪念大会孔主任委员演讲词》,第7页,重庆市档案馆:陪都建设计划委员会全宗,典藏号0075-1-16。
ꢂꢆ《陪都分区办法建设提案(1941年)》,第60-63、88-90页,重庆市档案馆:陪都建设计划委员会全宗,典藏号0075-0001-0056。
ꢂꢇJ.E.Spencer.ChangingChungking:TheRebuildingofanOldChineseCity.GeographicalReview,Vol.29,No.1.(Jan.,
939):46-60.按:值得注意的是,1939年“五三”、“五四”大轰炸后,因政府的疏散政策导致人口一周之内骤减28万。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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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空袭结束、雾季来临之际,人口又快速回流到都市,类似的记载不少,如《关于检发二十九年春季重庆市人口疏散计划
的公函、训令(1940年2月4日)》(重庆市档案馆:重庆市政府全宗,典藏号0053-0012-00065)。这种因日军轰炸导致的重庆
人口季节性波动,一直持续到1941年末。1941年12月,重庆城市人口增至70万(参见:《关于改正重庆市人口增多及公司
防空洞不足情形的代电、训令(1942年11月12日)》,重庆市档案馆:重庆市政府全宗,典藏号0053-0012-00149),1944年2
月增至95万,到1945年4月重庆城市人口已达126万。有关战时重庆城市人口统计,参见:重庆市档案馆藏重庆市政府全
宗、重庆市警察局全宗、重庆市社会局、北碚管理局等全宗;相关研究,可参见:内田之行《论抗战时期重庆市的人口变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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