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ꢃ刘悦ꢃ滑雪运动酷感知及其对消费者滑雪运动忠诚度的影响
是滑雪者参与滑雪运动的动机之一,亦是滑雪者对滑雪运动品牌个性的感知属性之一①。那么,滑雪消费者
对滑雪运动体验的酷感知从何而来,对其忠诚度的影响机制是怎样的? 基于此,本文对滑雪酷个性的构成维
度进行了分析,深入探讨体育旅游者酷感知的影响因素和作用机理,以及体育旅游者的酷感知是如何影响其
对滑雪项目的忠诚度,从而为促进我国滑雪运动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贡献力量。
一ꢃ文献回顾和理论模型
(一)滑雪品牌个性与滑雪酷感知
为了提高滑雪运动的持久吸引力,培育我国滑雪运动的忠诚消费者,近年来,学者开始转向研究滑雪运
动的品牌个性及其对消费者滑雪忠诚度的影响。国内外关于体育赛事品牌个性感知的研究表明,赛事品牌
个性能够显著提高消费者的忠诚度②。
对滑雪运动的研究将消费者对滑雪运动的品牌个性分为专精、刺激、
娱乐、新雅4个维度,并证实其对消费者滑雪忠诚度的影响显著③。滑雪运动品牌个性是一个内涵非常广泛
的构念,既包括了消费者对滑雪运动的功能属性感知,亦包含了消费者对滑雪运动的情感属性感知。21世
纪人们整体的消费层次和构成向情感化方向发展,情感价值消费观日渐明显,功能价值消费观日趋弱化。而
滑雪运动本就以提供体验为核心,滑雪运动的情感属性理应更有助于提高消费者的滑雪忠诚度。酷感知作
为品牌情感属性的一个方面,对消费者忠诚度的提高作用得到了研究者的一致认同,因此本文重点研究滑雪
消费者的酷感知对消费者滑雪忠诚度的影响。
“酷”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美国黑人抵制种族偏见和克服生活困境所形成的生活态度和方式,并在随
后的30年迅速发展成为一种影响广泛的亚文化。年轻消费者使用“酷”来描述那些富有吸引力、独特、创新、
新颖、原真且富有格调的产品和品牌。拥有酷的东西、做酷的事情、成为酷的人是酷的三层含义。年轻人渴
望成为酷的人,因此更愿意购买酷的产品,参与酷的运动,获得酷的体验。
滑雪运动本质上为消费者提供的是一种体验,滑雪运动常被冠以自我挑战、冒险勇敢、动感刺激及速度
与激情等标签,这些标签与酷起源的含义非常相似。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举办使滑雪运动在我国年轻
消费者中越来越流行和富有吸引力,加上滑雪专业装备往往具有明显的科技感和时尚感,消费者在滑雪运动
的速度与激情中能很容易获得非常炫酷的滑雪体验。基于此,本研究认为,滑雪酷感知是消费者对滑雪运动
体验感知的重要方面,是消费者通过参与滑雪运动而获得的炫酷滑雪运动体验,也是滑雪运动品牌个性情感
属性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滑雪消费者传递炫酷的滑雪体验可以成为吸引消费者参与滑雪运动的重要策略。
(二)滑雪消费者酷感知的前因
酷感知理论的相关研究证实,消费者的酷感知既可以源于消费者的个人特征,如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
等,亦可以源于产品、服务和体验本身的属性特征④。鉴于本研究的目标是识别影响消费者酷感知的滑雪运
动属性,因此本文重点分析形成滑雪消费者酷感知的滑雪运动属性。
人们喜欢消费酷的产品、渴望成为酷的人,因此聘请形象酷的代言人以及炫酷的产品设计都可以提高产
品对消费者的吸引力,从而增加购买行为。研究表明,吸引力是产品、服务、体验以及品牌酷的重要前因之
一⑤。在这些文献研究的基础上,我们认为,吸引力可作为滑雪消费者酷感知的前因因素。独特性理论认
为,人们的独特性需求是普遍存在的。对独特性的需求是指消费者通过购买和使用产品来塑造自己的个性
或者提高社会地位,从而使自己更加与众不同。研究表明,独特性是消费者渴望酷的一个重要心理动机,消
费者的独特性需求与其酷感知显著正相关⑥。在此基础上,我们认为独特性可作为滑雪消费者酷感知的前
①
②
马培艳、张瑞林、车雯等《滑雪消费者对滑雪运动的品牌个性感知与消费忠诚度的相关性研究》,《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19年第2期,第130
页。
马越斐、李荣日《全民网球赛事品牌形象与品牌忠诚:情感、信任的多重中介》,《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19年第5期,第435页;弓志军《北京
奥运会“非奥运”营销策略研究》,《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4期,第37页。
周林森、张立《论品牌情感性价值的创造》,《商业研究》2004年第14期,第141页。
③
④
⑤
李见、龚艳萍、谢菊兰等《“哇! 这真酷”:消费者酷感知研究综述及展望》,《外国经济与管理》2020年第1期,第43ꢉ45页。
RodneyC RunyanꢀMijeongNohꢀJonMosierꢀꢆWhatisCoolꢇOperationalizingtheConstructinanApparelContextꢀꢈJournalofFashion
MarketingandManagementInternationalJournal17ꢀno3ꢁJuly2013ꢂꢅ322-340
⑥
李见、龚艳萍、谢菊兰等《“哇! 这真酷”:消费者酷感知研究综述及展望》,《外国经济与管理》2020年第1期,第43ꢉ45页。
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