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法教学在我国外语教学中的重要性 - 二语习得与外语教学

第 !"卷第 !期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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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法教学在我国外语教学中的重要性

孙 _!^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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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高校师资培训中心 #成都 "D))"H,攀枝花学院外国语学院 #四川攀枝花 "DG)))"

!

!摘要

!

语言的多重属性如语言结构性 *语言生成性和语言社会性等决定了语言研究的不同视角 "语言教学发

展的历史表明 !语言学理论发展历来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语言教学发展方向 "交际语言教学理论的发展使传统

的语法教学受到质疑 !有的专家甚至坚决反对显性语法教学 "从理论和实践的角度看 !二语+外语语法教学至少具

有三个方面的重要性 #有助于第二语言认知体系的建立 $有助于加快第二语言教学进程 $有助于使用第二语言的准

确性 "

关键词 !二语习得 $外语教学 $语法教学 $显性教学 $心理语言学 $认知心理学

中图分类号 !K!D*!文献标志码 !C!文章编号 !D)))E+!D+%())*&)(E))G+E)"

#

断增长 &大量研究显示 #儿童母语能力的发展是随

着儿童大脑的成熟和认知能力的提高而发展的 #如

从单词句到双词句再到多词句的发展过程表明了母

语能力发展的渐进性 &研究证明 #儿童四岁前就已

!

!人们对语言的认识因为研究视角不同而不同

反映在外语教学研究就是以各种语言学为理论基础

的各种教学流派 &结构主义外语教学过度重视语言

结构和成分的教学 #强调语言形式的准确表达 #是语

言教学的一个极端 ,语言交际能力观单纯强调语言

意义的流畅表达 #是语言教学的又一个极端 &这两

种教学模式都存在明显的偏颇 #而语言习得研究 !二

语习得 "基于学习者语言发展的需要提出的 $均衡目

*

(+(

经掌握了其所讲语言的基本结构

&从词素因素

看 #儿童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规则中的例外 #例如 #就

英语学习而言 #一旦建立起 $W9>%过去形式 #他们就

会把 $W9>%应用到所有的动词词尾 ,从句法结构看 #

研究者观察发现了儿童的 PK问句的习得序列呈

*

D+(HGW(H*

的论 %#即保持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的平衡

#

*

!+G"WG*

事实上指出了语法教学在语言教学中的重要性 &本

文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论述语法教学在我国外语

教学中的重要意义 '有助于第二语言认知体系的建

立 ,有助于加快第二语言的教学进程 ,有助于使用第

二语言的准确性 &除文中特别提及的地方 #论述一

般不区分外语与二语 )语言学习与语言习得 &

一 !有助于第二语言认知体系的建立

现出相似发展序列

&以上研究说明 #儿童母

语习得过程中存在两个明显的问题 #其一 #仅靠自然

习得儿童难于认知语言规则中的例外 ,其二 #儿童一

旦习得某项语言规则又会过度概括化 &从心理学角

度上讲 #儿童语言发展过程即是儿童认知能力发展

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 #即使是母语教学 #若忽略语法

教学也不利于学习者语言认知的发展 &关于这个问

题 #D*H)年代美国在推广应用 $整体语言法 %!N5$%9

儿童习得语言是一个长期的体验过程 #同时还

涉及某些专门性的学习 #主要表现在词汇方面的不

%0/-09"教授英语作为母语或二语时 #由于教学效

R R

收稿日期 !())HE)HEDG

基金项目 !本研究为四川省教育厅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 (((西华师范大学四川省教育发展研究中心立项项目 !批准

号 'J,B)G)G)"的部分成果 &

作者简介 !孙鹏 !D*"!("#男 #攀枝花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 #四川省高校师资培训中心进修学者 #指导教师张思武教授 &

G+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

*

@+G

果差而引起了普遍的反对

&其原因在于整体法

过大量的研究后认为 #在交际背景下关注语言形式

让儿童浸没在真实的语言环境中 #强调语言意义的

流畅而忽视了语言形式的准确 #如语音 )词汇 )句法

等的显性教学 &基于语言的特征之一考虑 #语言的

符号性和符号的任意性客观上要求我们在教授语言

时应注意具体语言的形式特征 #才利于学习者认知

一门新的语言 &从儿童母语发展过程出现的问题来

看 #适当的提示或进行恰当的显性语法教学 #就可以

加强对母语习得的认知 &英语作为母语如此 #那么

英语作为外语教学就更不能例外 &`389.:指出 #第

二语言教学中的基本问题是 '我们怎样才能把一种

语言系统内在化 #以便于和该语言的说话人和作者

的教学以及提供正确的语言形式的反馈有利于推动

*D(+D+(

外语学习

&英语教学在我国语言环境下是外

语教学 #而且英语与汉语的区别明显 &语法教学应

该是我国英语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华中师范大学

出版社 ())(年版的 0普通高级中学英语课程标准教

师读本 1指出 #当前英语课程改革的重点是 $要改变

英语课程过分重视语法和词汇知识的讲解与传授 )

*

D!+H+

忽视对学生实际语言能力的培养的倾向 %

#这种

提法是错误的 &事实上 #自 D**)年代以来 #我国中

学英语教学就热衷于交际语言教学 #热衷于实际运

用语言的能力 #强调培养实际运用语言的能力 #忽视

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 #忽视通过语法教学建立第二

语言认知体系 &

*

++

进行有意义的交际

&桂诗春认为 #要回答这个问

*"+

题 #必须到认知心理学中去寻找答案

&

认知心理学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两种基本的理

论研究范式 #其一是信息加工理论 #其二是联结主义

理论 &信息加工模式是心理学研究认知过程的一个

重要途径 &它把认知过程中感性部分 !如感觉 )知

觉 )注意和记忆 "与理性部分 !思维 "结合起来成为一

个从输入经过加工到输出的完整的控制系统 &联结

主义模式的基本构成成分包括单元和联结 #知识储

存在加工单元的联结之中 #单元的激活表征将引起

其他单元的新的激活模式 &这两种模式都被运用于

外语学习研究之中 #两者都注重语言的输入 #不过信

息加工论是从注意的角度探讨语言输入的作

二 !有助于加快第二语言教学进程

如前所述 #儿童四岁前就已经掌握了其所讲语

言的基本结构 #到六岁或七岁 #也就是儿童在学龄

前 #他们的语言理解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发展迅速 &

尽管如此 #儿童此时的元语言意识 !69;0%3/-3:;34

R

0N0.9/9::"#即把语言作为一个对象和区分语言所

表达的意义的能力则发展缓慢 #但儿童一旦进入阅

读阶段 #他们的元语言意识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

*

(+(

化

&这是为什么呢 - 笔者认为儿童能进行初步

的阅读与其元语言意识逐步形成密切相关 &由此 #

我们可以进一步认定为什么强调意义交流的整体语

言培养难于达到理想的教学效果 #因为它忽视了儿

童元语言意识的培养 #具体地说 #就是没有进行语言

形式的教学 #也就是忽视了语言的语法性 (((语言

的音系 )词汇变化和组合规则以及句子的无限生成

性等 &这证明了关注语言形式的母语教学对母语习

得具有促进作用 &

*

D+@"

用

#而联结主义则从环境角度讨论语言的输入

*

(+@(

问题

&对外语教学的性质有不同界说 #库克把

它归为四个类型 #即语言知识模式 )语言处理模式 )

*G+D+(WDG(

混合模式和社会模式

&库克还在另一本书

中论述了 J%05:9/#?93:9%#I39/960//和 ,$5/:;$/

*H+*!WDD(

提出的多维模式

地认为注意是外语习得3学得的先决条件 &因此 #

4536>;认为在知识建构过程中 #并非所有的语言

知识输入具有同等价值 #只有注意到的语言知识输

&24536>;的注意假设坚定

M0.:9/EB.9960/和 M$/ 指出 #虽然语法知识

R

2

的传授对主要的语言习得顺序不会产生太大的影

响 #但对外语学习的速度和最终的外语水平的提高

*D@+(**W!)*

*

*+*D)+

入才能被吸收和为有效学习所使用

&国外学

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

&王初明在提到中国

者已在不同程度上从加拿大沉浸式双语教育中吸取

学生的外语学习模式中说 #$在外语教学过程中 #语

言十分复杂 #有各种各样的规则 )繁多的句型 )大量

的习惯用法 )困难的发音 #这些内容很难在只重意思

表达的课堂教学活动中为学生所自行掌握 #只有通

了经验和教训 #如 K0.%9 就认为 #关注语言形式的

<

教学是必要的 #并从三个方面阐述了这个问题 #其中

*DD+

最主要的是两种语言的区别度明显与否

&X%;5

<

*

D++@

指出 #如果语言教师过多强调学习者的语言输出而

忽略建构学习者语言体系的语法输入 #就达不到理

*D(+

过有意识的反复练习才能达到自动化 % &这说

明我们的外语教学不仅应重视语法教学 #而且应对

语言形式反复加以练习 #才能为语言应用的自动化

想的教学效果

&所以 #M35;U$N/和 20>0在通

R Q

G"

孙 !鹏 !论语法教学在我国外语教学中的重要性

做好准备 &为了说明语言形式练习对增强外语学习

的效果 #桂诗春提出了效果和时间的线性的对数关

系公式 #公式表明 #练习时间越长 #练习效果就越好 #

从态度上讲 #我们认为语法是必须要教的 ,从方法上

说 #归纳法和演绎法应结合应用 ,从途径来看 #是在

使用中实现语法的内化 &

*

"+

技能就越熟练

&

张思武指出 #以二语习得理论尤其是中间语理

论为基础形成的关于语言学习发生的假设 )原理和

机理 #尤其是由朗的 $相互作用假设 !O/;9.04;3$/

K0%%3>0<最近的一篇论文更能给我国各层次的

外语教学提供一些重要的启示 #他认为 $以英语为本

族语言的教师适合幼儿和成人高级学习者 #但不适

合成人初级学习者 #对于青少年和成人外语学习者

来说 #与学习者具有相同母语的教师扮演着重要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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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威恩的 $输出假设 !Y-;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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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希密得的 $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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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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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 !'$;343/ K $;59:3:"%

R <Q

)斯基汉的语言处

*("+()W((

*

D"+

色 % &从生理 )心理角度上讲 #幼儿认知能力偏

低 #此时由外籍教师搞点初级口语活动没有什么不

好 &随着儿童认知能力的发展 #仅搞一点活动的低

层次口语活动既无法满足学生认知发展的需求 #更

不利于提高学生的外语水平 &从语言迁移的角度上

看 #外语学习是建立在母语学习的基础之上的 #是对

另一语言的再次认知 #因此就不得不涉及外语知识

的学习和掌握并与母语做适当的对比教学 &所以 #

有学者认为 #即使学习者生活在目的语环境 #正式的

语法练习和语法讲授都是促进语言学习必不可少的

理 $双重系统 !>-0%6$>9E::;96"%原理

<

等构

成的语言学习成套理由可以肯定以下关于语言学习

语言教学的基本观念 #而斯基汉使 $中间语系统循序

*D+@

渐进地变得更加复杂 )更加接近目的语系统 %

的

$复杂 %概念概括了关于语言学习语言教学的这些基

本观念 &在研究二语习得理论的这些假设 )原理和

机理的基础上 #张思武明确提出 '

!!语言学习就是学习语言的形式即语言的用

法 !语言学习+教学的根本就是语言知识的构成

和习得 !语言学习+教学的应用语言学价值就在

于促使学习者语言体系朝向目的语的日益复杂

的变化 !判断语言教学有否效果或语言学习是

否发生的根据就是学习者语言体系的语言形式

*

DG+D(GW!)

手段

&

如何在语言教学就语法的作用作出明智的选择

呢 - 这要依赖于语言教学目标和学习者的不同因素

,

(G-

如年龄 )教育背景和学习风格等 &张思武根据 2$%E

Q

复杂化 "

:

V<的 $第二语言学习一般理论 %的思想 #分别从学

习年龄和学习阶段两个方面提出了语法教学的重要

意义 #对我国教育管理部门和外语教学界忽视语法

教学的做法提出了批评 #并结合学习年龄和学习阶

段两个因素提出了针对不同年龄不同阶段的语法教

笔者认为 #张思武提出的这些基本观念有助于澄清

语法教学在语言教学中的意义 #有助于语言教学回

归语法教学的根本 #同时可以证明语法教学有助于

第二语言习得即中间语的发展 &

三 !有助于使用第二语言的准确性

*

DH+

学建议

&戴炜栋等认为 #在我国英语学习者处在

从哲学的角度看 #任何事物都是形式与意义的

统一体 #一定的形式负载着一定的意义 #一定的意义

则通过一定的形式表现出来 &因此 #语言与其它事

物一样 #也是由形式和意义构成的不可分割的整体 &

张思武从形式与意义的角度对语言学习语言教学研

究长期争论不休的话题进行了思考 #如甚么是语言

学习 #甚么是语言学习语言教学的根本 #甚么是语言

学习语言教学的应用语言学价值 #根据甚么判断语

言教学有否效果或语言学习是否发生 #语言学习语

言教学要不要学习3教授语言形式3用法即语法 #等

等 #并提出所有这些争论归根结底就是受不同语言

学理论影响的各种语言学习语言教学流派对 $形式 %

与 $意义 %的不同认识 #以及由于各种不同认识而产

生的对 $形式 %与 $意义 %在语言学习语言教学过程中

一个并不使用目的语做交际工具的最为现实的社会

环境中 #通过课堂学习目的语是学习者主要的选

*D*+

择

&所以 #他们提出显性的语法形式教学优于隐

性的教学模式 #结合语篇情景教授语法形式胜过孤

立地教授语法形式 #语法教学与交际语言教学可以

*()+

兼容

&从国内外国语学校的教学实践来看 #由于

较好地处理了语言知识和语言运用的关系问题 #这

些学校培养的学生的外语总体水平远远超过同年级

学生的英语水平 &笔者曾认真地组织和开展了外国

语学校的英语教学实践和研究活动 #对语法教学的

促进作用有比较明确的认识 &我们提出的外语教学

*

(D+

思路是 $层次递进 #阶段归纳 #综合运用 % &这个

思路体现了我们对语法的教学态度 )方法和途径 &

GG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

*

(G+

的不同定位

&

基指出 #$生成语法必须是一套规则系统 #以生成无

限数量的结构 %#传统语法用于教学是最好的 ,若欲

系统功能语言学派在继承中发展了语言研究视

角 #认为语言及语言的功能是由诸要素组成的系统 #

前者着重于形式 #后者注重意义 #两者相辅相成 #构

成了一个统一体 &因此 #我们既要教授语言形式 #也

要教授语言意义 &众所周知 #传统语言教学把语法

教学作为重点 #但随着交际语言教学的发展 #有些学

者质疑语法教学的价值 #否定语法教学的作用 #坚决

否定显性语法教学 #甚至连早期的语音教学都不例

!

改进教学 #不能寄希望于任何当代语言学理论

&

M3;;%9N$$>在研究交际语言教学时 #认为语言功能

观的出现绝没有取代语言结构观的意思 #同时承认

注重语言的形式和意义的平衡当然有一个程度问

题 #既没有绝对的形式教学也没有绝对的意义教

*

!D+D#D"

学

&M3;;%9N$$>把交际活动分为两类 #即准交

际活动和交际活动 &他说 #$如果我们按照字面试图

应用这个分类 #我们有必要说活动的交际性是针对

第一语言学习者 #而活动的准交际性是针对第二语

*

DG+D(GW!)

外

&虽然 d.0:59/等人明确提出了语言学

习是一个隐性的习得过程 #但对以 d.0:59/为代表

的语

数 &

4%0-R5%3/是第一位严肃地关注习得与学习概念

*

!D+H"WHG

言

学

习

理

论

提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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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

的

也

不

在

少

言学习者 %

&在二语3外语教学活动中 #准交

?

际活动就是一种包含语言形式的教学活动 #指以讲

授和练习为主的教学活动 #目的在于让学生掌握语

区别的认知心理学家 &他说 '$要区别习得与学习 #

就得把区分有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的概念联系起

*D@+(@)W@*

言知识为真正的语言交际做准备的活动 &20>0研

Q

来 &%

在他看来 #把缺乏事实依据的东西作为

究发现 #在交际语言学习过程中 #对那些通过教师讲

授而接触到的语法知识所形成的认知能够较为持久

地保存在记忆中 #而且在语言输出中使用这些相关

证据用来区分有意识与潜意识的概念通常是令人怀

疑的 &M3;;%9N$$>基于认知过程考虑 #认为习得与

学习之间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两者是独立的 #其意

思是习得与学习彼此互相联系 #习得过程中有学习

*

!(+

语法知识的准确性也会有所提高

&

从知识 )技能和能力的发展过程来看 #我们认

为 #外语教学应该是从准交际活动到交际活动的过

程 &笔者认为对于初级学习者来说 #按这个顺序进

行外语教学不应受到非议 ,但当学习者进入中级或

高级阶段后 #颠倒教学顺序 #也就是从交际活动到准

交际活动也许更能激化学习者的积极性 &这就是张

思武总结的 $以语言能力为梯级 #处于核心 #从低向

高逐级上升 ,交际能力环绕语言能力梯级 #呈螺旋状

*

(H+GG

的成分 #学习过程中有习得的因素

&还有学者

指出 #习得和学习代表着语言内化过程中的不同方

式 #尽管习得系统和学习系统并不彼此独立 #但可以

*(H+GG

融合

&桂诗春认为外语教学的问题很多 #并从

认知的角度比较系统地研究了与语言知识有关的 +

*"+

个根本问题

#如新的语言知识系统是怎样建立的 #

它和原来的语言知识系统是一种什么关系 #等等 &

如果我们能进一步研究和认识清楚这些问题 #我们

的英语教学不会没有出路 #也不会没有特色 &近年

来越来越多的相关研究发现 #显性的语法教学在语

言学习中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戴炜栋等结合外语

教学实践就提出了 $外显意识增强式任务模式 %,在

他们看来 #提高学习者对语言形式的注意程度 #运用

外显否定反馈 #帮助学习者获取归纳性知识 #乃是促

*

!!+

上升 %的 X.-613;模式

&另一方面 #无论课堂教

学交际与否 #即便是高级学习者 #语法教学都不可缺

少 &这可以从 K0.69.提出的课型模式得以证明 '

正式的语法教学有利于学习者准确使用语言 &

K0.69.提出了课堂教学的三个基本要素 #即投入 )

学习和运用 &K0.69.针对不同层次的学习者 !初

学者 )中等程度学习者和高级学习者 "依据这三个基

本要素的顺序变换和不同组合设计了三种不同的课

*

D*+

进语言理解和输出的有效途径

&

*

!@+(@W!!

D*+)年代发生的 $乔姆斯基革命 %#其影响的深

远性可能超过乔姆斯基本人的预期 #尤其是在二语3

外语教学领域 #虽然乔姆斯基本人对语言学和心理

学方面取得的 $领悟和理解 %对于语言教学的意义持

型 #既直线型 )反弹型和杂拼型

&K0.69.模

式三种不同的课型分别适用初级学习者 )中级学习

者和高级学习者 &从 K0.69.模式我们可以看出 #

语言规则的显性教授和学习对任何层次的学习者都

具有重要意义 &这与其他学者基于学习者年龄因素

考虑关于语法教学重要性程度划分的观点也是一致

的 #即由儿童到成人大致是从重要到更重要再到最

*

(*+@!W@*

$

相当怀疑 %的态度

#并且他的语言学研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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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在语言 !3/;9./0%3L9>%0/-09"%而不是 $外在语

*

!)+()W("

言 !9T;9./0%3L9>%0/-09"%

R R

为对象 &乔姆斯

GH

孙 !鹏 !论语法教学在我国外语教学中的重要性

*

DG+D(GW!)

重要的过程

#也就是说 #在外语教学的每个

语3外语教学向现代二语3外语教学转向过程中 #对

语法的显性和隐性教学问题进行了长久的争论 #有

的赞成显性语法教学 #有的反对显性语法教学 #有的

则在二者之间徘徊 &实际上 #语言教学涉及的问题

较多 #在处理外语教学具体问题时 #我们应用灵活多

样的方式方法组织课堂教学 #正如 P3>>$N:$/所说

的那样 '我们必须认识到 #语言教学既是实践问题更

是理论问题 #有效的教学材料和课堂教学程序依赖

于对什么是语言和怎样使用它的原则的理解非常重

阶段 #我们都要不同程度地关注语法教学 &

语言的多重属性如语言结构性 )语言生成性和

语言社会性等决定了语言研究的不同视角 &语言教

学发展的历史表明 #语言学理论发展历来都在很大

程度上影响着语言教学发展的方向 &2V950/指出 #

二语3外语教学研究存在一些缺陷 #如未考虑心理语

言学的作用 )教学理论和实践脱节等问题 #其原因在

于过于偏重语言学和社会语言学 #没有有效地吸收

*

!++G+

要

&因此 #就语法教学而言 #虽然其主张各异 #

*

D+@!W*(

当代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

&在从传统二

但都从不同侧面反映了语法教学的重要性 &

注释 !

!

转引自吴刚

0

生成语法研究 1#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版 #第 +H页 #第 !G!E!G@页 &

参考文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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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戴炜栋 #任庆梅 &语法教学的新视角 '外显意识增强式任务模式 *,+&外语界 #())"#!D"&

()+戴炜栋 #陈莉萍 &二语语法教学理论综述 *,+&外语教学与研究 #())+#!("&

(D+谭昌莲 #孙鹏 &英语知识与能力协调发展研究 *,+&高校外语教学与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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