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年卷第
"
期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
#$%&!"#'$&"
'$896?9.#())*
(
))* ++
月
,$-./0%$12345-0/'$.60%7/389.:3;<!2$430%2439/49:=>3;3$/"
论奎因对塔尔斯基等值图式 的误解
W
秦玮远资建民
$
!
绵阳师范学院社会科学系
#
四川绵阳"(+)))"
!
众所周知
!
在塔尔斯基的语义真理论当中有这么一个等值图式W(Y是真的
!
当且仅当["对此
!
奎因一
!
!
摘要
方面认为
为图式
的一种曲解
关键词塔尔斯基
!
图式
确切地表达了语言上的
它实际上成了塔尔斯基等值图式
理解
W
能够刻画我们关于非语言的
)
真
*
之前理论的
)
符合式
*
理解的旨意
$
但是另一方面
!
奎因等人也认
W
)
真
*
谓词的一种
)
取消力*!
即
)
去引号之方法*"其实
!
这是对塔尔斯基等值图式
W
!
W
和关于
)
真的
*
表达的等值式
I
的合成品
"
!
$
图式W$
真
$)符合式
*
$
去引号
中图分类号!K@+D)"!文献标志码!C!文章编号!+)))DB!+B%())*&)"D))!)D)F
%
#
!
!
一
!
奎因对塔尔斯基等值图式
众所周知
W
的解读
态之间造成区别 尽管我们讨论的是语句
但我们关注的
#
在塔尔斯基!C&W0.:X3"的语义真理论当中 乃是该语句在现实世界中的指谓
有这么一个等值图式W,Y是真的当且仅当[%我们要 力
%
这种
在塔尔斯基的范例中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雪是白的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为此 谓词仅仅是一个去引号的手段
我们可以通过仅仅说出一个单一的语句来肯定它而
谓词的帮助 但是对于没有给定的语句或者我
当 们只能通过讨论某些
某类语句来研究无穷多的语句之
谓词就不再是多余的了
基于此奎因认为 真
#正像符合论已经暗示的那样#' (
的归属恰恰取消了引 谓词实际上是语词和现实世界之间的一种中介%'真的是
'
真
(
谓词的取消
'
#
(
,
理解塔尔斯基的理论
然而
面对塔尔斯基的图式W#奎因一方面认为它的
确能刻画我们关于非语言的 的前理论的符合式理 而已
#
解的主旨真将随现实而定而不是随语言而定只有现实 无需
才使得一个语句是真的 正如语句雪是白的是真的
且仅当现实中的 确实是白的
但另一方面奎因又认为在把真归于一个给定的句子
#
可以说图式
W
起着非常关键的作
'
(
#
%
用
%
#
真
#奎因认为#' (
'
真
(
'
(
,
#
+
'
真
(
%
#
%
'
(
#
!
"
'
雪
(
%
时
#'
真
(
%
#
#
时
号
W
种
真 真
#' (这一谓词是多余的%' (
也就是说
% #
谓词的
)
+*E
(
#
真即是去引号
表达了一种语言上的
取消力的产生仅仅是形式上的
奎因认为塔尔斯基的图式 句子
这 道语句本身无所谓真假
其真正原 是该语句所指谓的对象是否与现实世界相应而成为真的
所以奎因的这一说法本质上体现了他还是沿
人们在潜意识里不自觉地就将语句所言内 着塔尔斯基关于 的前理论理解的符合式之路前进
容和客观世界的对应物进行了对号入座 仔细想想在这 的 但是 去引号的
种情形中人们实际上已经将 作为了初始的不需定义 说明确实定义了真 对任何句子来说是真
的概念在运用 而且这种表面上形式上的取消力也 的究意是什么而且它是以在我们看来就像所说的句子本
是人们在习得社会共有知识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 奎因 身那样清清楚楚的语言告诉我们这一点的 我们清楚地
还认为引号的使用导致在讨论语句和讨论实实在在的事 理解雪是白的这个句子是真的究意是什么意思就像我
#
但是句子的真在于世界如同句子所说
(
%
我们知
'
真
(
'
取消力(%殊不知
#
#
#
按我们的直觉语句的真假指的
#
'
(
&
表面上的
#
因是因为人们在潜意识里直接关注的是语句所意指的对 或者假的
言外之意 真
# #
奎因又认为#'在不太严格的意义上
它告诉我们
% #
%
#
象
%
#
'
(
'
(
%
#
%
#
'
真
(
#
%
#
&
'
(
#
%
%
#
2
3
#
收稿日期!())*D)"D!)
秦玮远!+*E!$"#
资建民!+*B*$"#
作者简介
!
男
男
#
四川绵阳人
#
四川绵阳人
#
讲师
#
教授
#
主要从事逻辑哲学研究
#
主要从事逻辑哲学研究
%
%
!)
! !
W
秦玮远 资建民 论奎因对塔尔斯基等值图式 的误解
们清楚地理解雪是白的是什么意思一样
%
显然
#
谁若是对
语句!W"包含了一个看上去貌似有理却带有形而上
B
他就会对他认为带有 负担的含混短语 从
' # !W"看得
是一个事实(%尽管如此
B
2
真的
真的
塔尔斯基明确地告诉我们
义的一个实质上恰当的条件
至多也只能算作真的的部分定义
说明又是如何确实定义了真 尽管奎因加上了一个
在不太严格的意义上的限制条件就算作为定义的话
那事实上去引号的说明也只是定义了相关的
即使是
显然不能
尔斯基前进的道路上不知不觉地片面夸大了图式
后来奎因对去引号之说进行了补正如果当
3
这个形容词感到困惑不解
#
)
+*E
(
2
3
的句子感到困惑不解%2真的
3
是清晰明了的
只是关于真的
根本不能算作真的
那么去引号的
(
%
出来奎因在坚持
的定 的
%
的定
#
'
真之符合论的观点上却是毫不含糊
(
#
图式
W
'
(
#
'
(
然而
#
奎因随后又提出了另一个等值式!I ",
+
义
#
'
(
%
#
!!%I
+
&(将真归于语句
) *"
)
雪是白的
*
也就是将
) *
白
'
(
呢
1
归于
看来
雪
'
(
#
#
#
在奎因的思想里#!I "只是
W
语句的一个例示
!W"之间存
+
W
语句这一 !W"的另外一种说法而已
+
%
但实际上!I "
+
和
+
类
'
真
(%其他类的
'
真
(
'
在不太严格的意义上(#去 在着明显的区别%!I "从表述上来说是含混的
%
依照奎
+
引号的说明也能定义吗
1
%
看来
#
奎因在沿着塔 因#!I
+
"
应当被解读为
,
W
的作
!!%I &%对一个思维主体来说
(
&
将真归于语句 雪
)
用
%
#
'
(
,
Y
在
是白的*%通过加上一个
)
真
*
谓词来实现也就是直
&
%
第一个空位处被说到并被写在第二个空位时#//是真
接将白归于
,
某一思维主体所作出的
&
)
*
)
雪
*"
的
#
当且仅当//
亦即
这种形式成为真的
掉一个句子 的引号这样
这个谓词乃是去掉每个固定句的引号
于悖论而导致明显的自相矛盾的教训又告诉我们
种语言我们可以使用一些比较简单的符号或者是一些基
础逻辑的符号去处理使用引号和使之依附于引号的做法
那么这种语言就不能够也包含一种可以去掉所有固定句
的引号的 这个谓词 因此这种语言内的 这个谓 称来全称例示的
词或者是类似于 的谓词必然是不能完全去引号的 去引号使用的应该是等值式
当然它也一定不能去掉所有含有可以将其谓词转译为真 者偏重于处理 谓词的去引号
从而使这个谓词起到和 谓词相同作用的句子的引号 是塔氏 理论的前理论理解之
那么奎因的语言上的 谓词的
去引号(!实际上是部 不能绝对地说前者就完全没有一点体现出
分去引号的用法本质上是不是塔尔斯基的图式 所刻 合式意义事实上也不是它只是偏重于处理
画出来的呢 同时奎因对塔尔斯基图式 的双重特征 去引号意义罢了
解释是不是暗示了奎因承诺了两个不同但又存在着千丝 不难看出等值式 实际上是对等值式
万缕联系的 去引号真 为 而表达出来的等值式 如果思维主体不同
了更进一步地弄清这些问题让我们对奎因关于图式
的双重特征解释作进一步的考察
等值式 的提出
在正式提出自己关于
真之符合论
颇有微辞,'它将招致带有一大堆稀奇古怪 层意思
想像的乱糟糟毫无用处的实在 一个比较规整的计划是 一方面
设定一些事实作为与真句子整体相符的东西但这依然是 的形式表达出来的时候
有 是真的而不会认为它仅仅表达的是一个其真未得到断定
对此理解的最好表 的思想
言外之意#I包括思维主体的一种认识性态度
所例示的最为常见的例子 这和弗雷格对此的分析几近类似 弗雷格认为当我们通
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过说出其结构摹状名称
个语句时我们就能通过带有论断力地说出该语句而不使
当且仅当雪是白是一 用 谓词从而形成一个该语句的断定
种情况下把真归于一个给定的句子时
#
那么
'
真
(
这个谓词将被说成是去
的去引号说明就表明
但是
!!%I
!
&
)
雪是白的
*
是真的
雪是白
Z
#
#
对
'
真
(
这一陈述的涵义等同于该思维主体直接说出
的涵义
)
'
真
(
%
'
真
(
陷
的
从 到
!I " ,
!I "可以更一般地表述为
+ !
I,某一思维主体
]
*
"
#
如果一
所理解并作出的某一语句
真的的断言其涵义等同于该思维主体所作出的论断Y%
这里的'Y(是由某一种语言中的任一语句的引号名
Y
是
#
'
真
(
%
#
'
真
(
%
很显然
#
能刻画奎因所说的
'
真
(
谓词的
'
真
(
%
'
(
I
而并不是等值式W%
前
#
'
真
(
'
(
的意义
#
而后者处理的
意义 当然也
谓词的
谓词的
'
真
(
%
'
真
(
'
符合式
(
%
#
'
真
(
'
'
真
(
'
符
"
W
(
#
#
' (
真
1
#
W
'
(
%
#
I
W
作出理解
如
! ]#]#]
+ ( !
'
真
(
概念$$$'符合真
(
和
'
(
呢
1
%
#
W
//"#那不同的思维主体所作出的理解及其表达自然也
会不同如 等值式
! #
I &I &I //"%在这种情况下
I
+ ( !
所刻画的 这和等值式
奎因对 所刻画的
%
二
!
I
'
真
(
也就被附上了较强的主观性
#
W
'
真
(
概念的观点之前
#
'
真
(
完全是相悖的
%具体说来#I包括以下两
'
(
%
%
#
当我们正面陈述某事物情况而通过一个语句
#
#
在一般情况下我们都会相信它
#
)
+*E
)
预先布置的勾当%( 然而#奎因又认为'2真之符合论3
某种根本的有效性 对奎因来说
% #
述也就是塔尔斯基的图式
)
+*E
)
(
%
%
W
%
%
#
%
W&)雪是白的
*
!
"
如
! '雪是白的("而明确地给出一
!
!
+
尽管!W"与下述说法表意完全一样
,
#
+
%
W&)雪是白的
*
是真的
!
'
真
(
%
奎因说,'!在这
真这一谓词是多
!
!
B
个事实
"
"
#
!+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
+*E
+
余的
#
你可以仅仅说出这个句子%( 为了更加透彻地领 出理解并进而表达出来的等值式
%
大致来看两者之间主
#
悟奎因的这一思想在这里我们可以将奎因的关于 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差异
谓词的去引号使用的多余性 该
+`I的形式表述为,'[(是真的等同于'[(%显然#
谓 等值式的左边和右边向我们传递的是完全相同的信息该
+
说某一个 等值式的左边只是对右边的内容进行一种强调也就是
或者只是点点 说该等值式的一边只是陈述了另一边已经陈述了的东
头在效果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事物的存在方式如同 西
某人所说的那样那这个人便说出了真话 但是这个
已经具有了断定
奎因的关于
和斯特劳森的观点本质上是毫无二致的
我们在这方面真正关心的并非真假的本性
的命题功能直接与 基所惯用的语句
的命题功能是相同的%'恺撒被杀害了是真的
凯撒 仅是相当于
被杀害了意谓着完全相同的东西 仅就表面上的形式来 的完整的语法形式
拉姆齐的例示和塔尔斯基
是白的是真的 雪是白的
用不同而已但前者表达的是事态
而后者表达的是对陈述雪是白的
另一方面如果一个语句 没有被明确地呈现在我 一看
们面前而是通过一些指示性的或非结构摹状的名称给出 明的方便
的时候对该语句
的那样带有断定力地只说出该指示性的或非结构摹状的 必须首先要了解该语句的左边
名称而被简单地得以实现 谓词将通过如下形 语句的理解便无从谈起 而该语句的右边作为一个常识
式发挥其重要作用 则无须了解 就算从认识论的角度讲该语句右边需要了
指示性的或非结构摹状的 是真 解的话那这种了解也比该语句左边的了解要浅显得多
而且为了理解该语句的左边我们必须要了解是真的
从而使该 的意思也就是说什么东西是 我们在
以便于我们讨论分析 作出这样的陈述时其下意识里所关注的实际上并不是
是真的本身而是被陈述为是真的的对象 而要理解
以便思 该语句的右边则无需乎了解它大家都知道雪是白的
#
#
'
真
(
%
'
(
的一面和斯特劳森![&^&
2
;.0O:$/"以及拉姆齐!^&[&]06:0<"等人的关于
'
真
(
词的
'
多余性
(
观点作一番比较
%
斯特劳森认为
是的
#
#
陈述是真的与赞同这个陈述或者说
'
(
#
%
而
W
的形式表述为,Y是真的#当且仅当[%该等值
和 是
式中的'Y( '[(常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Y(
雪是白的(#'[(就是雪
#
%
2
说
3
)
(*
2
3
的语力( %只要我们仔细分析便会明 '[(的引号名称
#
如
!W"#'Y(就是'
+
白
#
'
真
(
谓词的去引号使用的
'
多余性 它需要
而拉姆齐认为 塔尔斯基
而关注的焦点 所惯用的语句是真的当且仅当雪是白的 这里的塔尔斯
( ,
就相当于形式表述中的'Y(#!注意
仅
因为第一种情况中的'Y(是包括主词和谓词
而这里的'Y(从语法的角度讲实际
奎因的例示略有不同%'雪 上只是一个主词%"要理解它必须首先知道它的正确指代
(
的一面 是白的
%
另一种情况是'Y(并非是完全句之结构
#
%
#
通过'Y(的正确指代而转换成第一种情况
%
如
,
#
%
'
集中于判断或判断的本性%'[是真的
(
[
(
和
'
#
(
%
%
看
#
&
(
和
'
(
是真的表面上只是引号的使 是什么
雪是白的与现实相符 们才具备理解整个语句的条件
进行的一种确证 比第一种情况多了一个环节
左右两边所传递的信息本质上是否相同
我们以塔尔斯基所惯用的语句是真的当且仅
为例来加以分析 为了理解整个语句我们
这是关键 如若不然该
#
也就是
'
塔尔斯基所惯用的语句
因此这种情况在理解上
在此基础上让我们再去看
为了说
(
是什么
#
然后我
#
'
(
+
%
#
'
(
%
%
#
#
Y
W
%
#
#
'
#
Y
的直接的断定就不能通过像!+"所说 当雪是白的
(
%
#
#
%
#
%
这时#'
真
(
%
,
%
!
"
名称_'
真
(
谓词
!
#
%
的
"
#
#
'
(
这时的
'
真
(
谓词发挥一种语义上升的功能
#
#
#
'
真的(1 这很明显
#
类型的语句得以恢复完全句之结构
该类型语句
去引号
维主体断定
谓词的
于他在关于
谓词的双重身份
上述分析表明奎因的语言上的
使用本质上是通过 而非 刻画出来的
塔尔斯基的 和自己的 进行了合成
意识行为"#使得他极其自然地从在塔尔斯基的
画的关于塔氏之 的前理论之符合式理解转移到了 的基础之上
中所刻画的他关于 去引号 须要理解图式
这或许也是符合论衰落为去引号论的一 应关系 比如
得知道
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关联
为何物亦不知道 是什么意思
#
#
%
'
(
#
'
(
%
'
(
作为一种取消语义上升功能的方法
#
!
'
(
是
Y
或者断定所陈述的和现实一样
#
这就是 真的"%由此看来#W等式的左右两边所传递的信息本质
'
真
(
'
去引号(%可以这么说
#
奎因的重要贡献就在 上是完全不同的
说明中发现并指出了
%
'
真
(
谓词的
'
去引号
(
(`透过前面的分析我们知道
#
塔尔斯基的等值图式
即前理论理解阶
显然是一个认识性的
而留美学者牟博先生认为的 是一个非认识
'
真
(
%
W
的提出经历了两个阶段,W语句阶段
!
#
'
真
(
谓词的去引号
奎因将 语义命题
'
(
段
"
和
W
模式阶段 前一阶段的
W
%
I
W
%
同时
#
#
W
!
W
I
!
或许是奎因的无 性的语义命题显然是就第二个阶段而言的
中所刻 的 建立在关于非语言的 的前理论之
笔者以为仅仅对 型语句作语义分析必
%
这个阶段
W
W
'
真
(
'
符合式理解
(
'
真
(
'
(
%
#
W
同样在塔尔斯基的
W
'
真
(
的
'
(
W
所例示的'Y(
和
'[(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对
雪是白的作语义分析首先就
是什么意思以及 雪 与
' (
如果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请记住前提条件
使用之结论
个原因吧
%
'
(
%
#
我们要对
'
(
#
%
'
雪
(
是什么东西#'
白
(
#
三
!W
和
I
能否合成
'
白
雪
(
%
严格说来#W是关于
'
真的
(
的等值式
#
而
I
是对
W
作
'
(
#
'
白
(
#
!(
! !
W
秦玮远 资建民 论奎因对塔尔斯基等值图式 的误解
是全人类都不知道
#
那我们又如何能够对
'
雪是白的
(
作语 而
也就是说#I是在
只不 确证的方式上使用
是真的(#并不涉及语义问题
如果我们将讨论 基于上述分析 谓词去
那情况就大不一样 引号使用的多余论 谓词在
则是一个认识性的语用命题它建立在我们关 话语情境下的符合 也就是我们往往
谓词的去引号说明的基础之上 由于 的理解 通过带有论断力地表达如此如此说法所断定的这时的
在某种意义上要依赖于思维主体的认识意向及理解力等 谓词就是多余的 当然奎因去引号的观点包括两
因素所以说 在本质上是语用的等值命题 个方面一个是句法方面另外就是语义方面 语义方面
塔尔斯基的 是以其前理论理解的 之潜在 是消解语义上升的一种方法在话语情境下它往往表现
有效性作保证的具有客观性和普遍性而奎因的 通过增加 谓词来达
在对一个语句进行赋值的过程中事先将符合 的意
个假定前提显然就具有很大程度的主观性 方面显示出是对现实的使用中隐性的其基
雪是黑的是我们语言共同体所认识的结果
的一个例示就是将真归于雪是黑的也就是将
这种属性归于
这两个等值命题都被认为表达了 的合成看来是对塔尔斯基的
但它们具体说明的是不同意义上的 解从某种意义上说带有一定的不可避免性
要想完完全全地复制其本意显然
我们至多只能谋求与其不断地接近以至达
的不谋而合
I
则仅仅表达的是一种确证之真
#
义分析呢
1
应当说#'Y(
和
'[(都是人们认识的结果
#
'
%
过
#'[(经过了无数个'Y(的阶段
%
但是
#
#
可以明确导致奎因关于真
真
( (
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意义 更进一步说
( % #
#
'
(
'
的范域置于塔尔斯基的理论体系当中
#
(
'
了
于
%
而
I
#
'
'
真
(
'
(
%
I
#
'
真
(
%
#
'
(
#
I
%
#
#
%
!`
W
'
符合
(
#
#
#
+
I
则是 为语句的说出者!'Y(的使用者
"
'
真
(
'
(
作为了一 到语句所说的和客观世界一样%'事实上#2真谓词3
#
%
例如
那奎因的 本言辞的 在关
3意义的显性说明( %由是观之#
谓词的这种使用中句法方面实际上预设了语义方
如此说来那奎因将塔尔斯基的 和自己的 进行
有所误解而导致 这种误
因为对于某
,
假定 义的
2
去引号
符合式
' (
3
)
!*
'
(
#
2
I
,
'
(
'
黑
(
于
面
真
'
雪
(%
%
#
W
I
F`尽管
W
和
I
W
%
'
真
(
谓词的某种意义
#
%
'
真
(#W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一种语义之
'
真
(#也有人认为 一个人的某一思想而言#
(#但这种情况下的
作为全称命题的'Y(必须是完全句结构
"
W
表达了一种规定之
'
真
W
被预先假 是不可能的
%
定了一个前提
,
%
到和本意
'
(
%
注释
!
!
就这个问题笔者和牟博先生曾通过=D603%的形式讨论过
持这种观点的人以艾奇曼底!,&=;4569/><"为代表%
%
"
参考文献
!
+*a&#&b-3/9&!"#$"%&' )#"&*)I*&T0.80.>7/389.:3;<[.9::#+**(&
)
(
)
(*[&^&2;.0O:$/#'I90/3/P0/>W.-;5(+-&*.$./+E!+*"E",!)FD!(!&
,
)
!*K$I$-#W0.:X3&b-3/9#0/>'A3:Q-$;0;3$/(245960!W"),*&)*.+'"&*.#-0'"#-12' !*%2'$'* /!()))"##$%&YYY#UUU&
( 3,
D#G,&#"*H&*,#3"8*0'#3&#$(71'8*2&*6"-"'#0&>6>/"-"1
" "
#
bU'a93D<-0/ SU,30/D63/
!
2$430%2439/49:A90.;69/;#I30/0/ W90459.:V$%%99#I30/0/#23450-/"(+)))#V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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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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