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卷第
#
月期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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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
年
!
+%,-./&%01234,/.(%-5/&6.278-92:;!1%32/&1328.389<=2:2%."
清末!新!以军云南的新军编为中练心的与探讨教育
!
吴
四川师范大学历史系
?
达 德
?
!
#
成都@A))@*"
?
?
摘要
练教育制度向近代军事训练教育制度转型的体现
后拟具和实施了三个
为止
试图通过对云南新军编练与教育计划的解读
关键词清末新军编练教育云南
!
清末新军是新政时期中国传统军事体制向近代军事体制转型的产物
在清末新军编练热潮中云南也进行了编练新军的活动
然而
!
!
而清末新军编练则是传统军事训
"
!
!
并先
迄今
本文
&
教育计划'!使云南新军的编练与军事教育比西南乃至全国其他省区更有成效
"
!
史学界少有人对清末新军的编练与教育进行深入探讨
!
更无人对云南新军编练与教育计划进行研究
"
!
为清末新军编练与教育的深入研究提供一些材料
"
!
#
#
#
#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E?文章编号!A)))F"!A"$#))*%)#F)AA)F)"
?
?
在清末新军编练的热潮中
南也进行了编练新军的活动 新军不同于以往的旧
不仅在于 而患在
不精非患兵弱
无兵同练不如法
育一般来说包括两个方面
教育一是军事学堂 的军事教育与训练
的军事教育也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士兵的军事教育
与训练一是官佐的军事教育与培训
教育与培训主要通过军事学堂
新军的活动中云南地方当局和陆军第十九镇针对
#
僻处西南边陲的云
%
一
军
#
编 练
) *#更在于) *#)非患兵少#
'A("HH
而患在无术
# *
#)有兵不练
古代中国曾是军事教育相当发达的国家之一
%
-
#
与
早在夏代
'
!(A
'
#(#*
#
就有
)
以射造士
*
记载
#
揭示出当时军
的清朝其统
一方面不断
制定了定期操练的制度规定京
每月分期习骑射二次
#
#
与不练同
*
%
清末的军事教
事训练教育的内容% )以武功定天下
*
#
.
一是部队的军事训练与
治者也是相当重视军事教育与训练的
部队
督促军队进行操练
师劲旅
#
#
!
校
"
%
#
#
.
)
#习步射四次*#骁骑
每月分期习射六次
#
演习武艺阵法并进行军纪教育
世纪上半叶清王朝国事日衰政治腐败
军队的训练教育几乎弛废官兵视挽弓骑射为苦事
而且无论是八旗兵还是绿营兵都染上了吸食鸦片的
#
#
而官佐的军事
营
校进行 在编练
" %
'
!(@
)
*
各地驻军定时按期训
%
只是到了AG
!
练
先后拟具了三个 即暂编
) +
计划*#
#
&
#
#
#
#
#
军备窳劣
#
新军部队的实际
#
#
#
陆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暂编陆军第十九镇教育
!
方针草案,&+陆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 #对新军部
'
!(*
%
目前史学界还无人对这三 恶习
#
)
兵之食烟者十之八
*
#
清王朝
#
恰恰反映了清代中国的整个结构
政治的腐败堪与军队的腐败相比
)
军事系统
队进行军事教育与训练
个
划
讨
)
*
#
计划
*
进行研究引用
目的是加深人们对清末新军编练与军事教育的 拟
两次鸦片战争和席卷了大半个中国的太平天国
%
本文拟在解读这三个
)
计 显著腐败的现象
的基础上对清末云南新军编练与教育进行探 正在逐渐蜕化
%
'
H(A#
*
%
认识与了解
%
收稿日期!#))BFA)F#)
作者简介
!
吴达德!AG"#$"#
男
#
四川自贡人
#
教授
#
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军事
&
史学理论研究
%
AA)
?
?
吴达德
?清末新军的编练与教育$$$以云南新军为中心的探讨
农民起义
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冲击和挑战
标志着军队训练编制开始出现变化
使用冷兵器向冷热兵器混用变化 随着洋务运动的 方武装
兴起和发展清廷在改善军队的武器装备和加强海 外具国军之雏形
防方面花费巨资作了种种努力取得了一些成绩 队之设置 惟巡防营兼有清乡守土及镇制政治反抗
甲午中日一役中国惨败于蕞尔小国 至于巡防营之编成或于旧绿营挑选精
或就练勇 即勇营 拣择锐良而加入招募土著
而欲迅期 民丁补充编组而成 由于清政府财政拮据困
争 窘有限的经费主要用于新军编练巡防队经费得不
军队编制与训练新旧掺杂所用武器参差不
杂乱无章官兵来源混杂其素质较之新军更差
%
#
使中国传统的军事制度和军事思想受到 兵处奏明
#
统改为巡防队
#
使其名实相副
于是清廷在编练新军的同时
以便建成一支与新军互为声援的地
即巡防营
#
与新军有
'
*(BH
#
湘
&
淮军的编练产 所区别
*
%
#
对旧式
生
#
&
#
并开始由 防军进行改编
#
%
#
!亦作巡防队"% )盖陆军所以防
巡防营所以保卫地方如警保军
# #
#
#
#
#
#
%
%
#
)
*
日本#)天下 之作用耳
%
#
'
"(A!A#A"H
震动*&)举国哗然
*
#
中外臣工纷纷条陈时 壮
#
&
&
#
'
G(A!
务
#)现欲讲求自强之道
#
固必首重练兵
#
*
%
'
@(A*
兵力之强
献练兵之策
府也看到日本在战争中
受过严格的新式军事训练
#
尤必更革旧制
*
#)一时内外交章
创练新军
#
#
#
'
@(A!
*
#
主张采用西法
#
%
清政 到保障
#
-
#
)
专用西法取胜*#其军队 一
#
-
#
#
各级官佐大都受过军事
AG)B
年 镇
#清政府正式提出编练全国新军!@
云南控制西南边徼亟宜厚集兵势以资
) # #
计划五年之内编练两镇 锡良继任云贵
致力于对云南已练就新军的整顿扩编与训
而为今日至要至图
学校系统的军事理论和技战术教育
#
因而得出了 的方案
#
'
@(A)
'@(B"
)
仿用西法创练新兵为今日当务之急
*
的结论
#
防守
*
#
%
并决定招募新勇#)选派洋将
#
用西法认真训练
#
成 总督后
袁世凯 练
% 锡良认为#)滇省之根本#
'A)(@@A
铁路两端 而
新建陆军*#张之洞在南京编练的 者# & * #
#
&
'
!(B#
一大枝劲旅
在小站编练的
*
#
开始了编练新军的活动
%
)
莫如练兵
但这一时期的 时局滇省至少非练成陆军一镇
)
练兵一事盱衡
#
)
自强军*#揭开了新军编练的序幕
%
#
#
驻扎适中无以备
#)滇民颇不乏朴实刚劲之材#
#
'
A)(@@#
新军编练
军入侵的战争中惨遭失败
建统治清政府被迫实行新政
普练全国新军
#
带有试办性质
#
并在AG))年抗击八国联 缓急而资镇慑
*
%
为了维护摇摇欲坠的封 堪备兵格
全面改革陆军军制与 额侵饷为固然
腐败已形
僻处西南边陲 旧军固等虚糜
但在编练初期 难收一兵之用
丁振铎接任云贵总 首先对新军严厉整顿
鉴于云南军队的现状丁 一些队官并参劾了统领云南新军的候补道柳旭
时事日艰
近则协饷多半停解
势不得不酌量变通以期济事 且免 政
与旧有各营过形轩轾%* 故仅搞了一些改旧军练 高
新军的活动两年后仅编练成步队一协炮队两营
清政府在编练新军的同时本欲大力裁减旧军以便 强
集中更多的军饷用于新军编练达到以新军代替旧 派一批军官充实云南新军
军的目的 但是各省因财政困难不能如期完成新 新军一镇 查滇省编练新军
军编练的任务已编成新军又不敷分防 仅由司局展转腾挪每月拨交督练公所银三万
深以地方治安为忧率请酌留旧营以防内患 合之大部指陆军部
是部臣始有改编巡防队之请 十八万两
陆军部根据原练兵处奏议拟定了
旧有之防练各营以及杂项队伍
制彼此分歧积习相沿殆非一日而各该省防务紧
原设营队大都分扎已久一时未便议裁
%
无如各营将领
即新军亦视罔利营私为得计
实为各省所少见
新军万无进步
#
积习太深
#
不惟旧军视缺
#
#
#
#
营垒未
%
建
#
#
%
若再不认真整顿
#
在编练新军的热潮中#AG)#
年
#
#
#
设边场偶有缓急
#
直
'
A)(@*A
的云南也开始了编练新军的活动
进展缓慢
继续进行新军的编练
%
#
#
思之可为痛恨
*
%
锡良到任后
#
#
成效甚微% AG)"
年
#
#
先后查办
&
撤换了四名管带和
督
#
%
#
#
%
奏称.)窃维滇省地当边隅
#
#
练兵诚非缓 锡良表示.)此外各营
#
仍当随时考核
查明后即行奏请从严惩办
A)(@*#
为扩大新军编练
文化程度等都按照清政府
化散为整
加强训练并请求陆军部
还致电陆军部请求先练
常年经费并无岁筹
#
如尚有缺额
图
觉异常支绌
%
惟素称贫瘠
#
饷项不充
#
#
尤 及不职之员
#
#
以肃军
'
%
#
%
*
&
,
*
%
#
对新军士兵的年龄
&
身
'
@(#@B
品行
&
#
+
新订营制饷
转弱为
#
#
&
%
章
的规定#)汰弱留强*#以期
)
#
'
@("@
#
#
%
同时
#
订购军械
#
#
#
%
#
#
#
称
)
#
#
#
各省督抚 底款
#
#
)
#
#
#
于 两
%
!
"
所拨之十二万
#
每年共四
则常年
法瞰其
因此请求
'
B(G@*"
*
% AG)B
年
@
月
#
#
开办经费尚不在内
%
若练成一镇
#
#
+
巡防队试办章 不敷已在百万之外
#
两镇则更无论矣*#
而
@(#B)
)
'
程
,#指出
)
#
原定规 南
#
英伺其西
%
五年之期迫何能待
*
#
'
@(#B)
#
#
#
)
先练一镇
#
俾得支持危局
*
%
到了AG)G
年
#
云
定
要
#
#
#
前经练 南新军编练成一镇
#
按当时全国陆军编列的序号
#
AAA
?
?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为陆军第十九镇
两标即步兵七十三标
另有炮兵一标马兵一标
重机枪一营宪兵一队
南巡防队也改定营制
普防三营江防五营
十营
#
下设三十七
&
三十八两协
#
每协设 罕通晓陆军学术之员
#
势亦无从训练
七十五标
七十六 实只演习枪操 新炮固未订购并原有旧炮亦不能
工程兵一营
辎重兵一 运动
%
殆亦由精于炮学之无人% //故名新军而仍
'@(#G@
与此同时
#
云 无新军之实际 巡防队之素质较之新军更差
* % %
%
即名为炮队
#
#
&
七十四标
&
&
%
#
标
#
&
&
&
营
&
&
&
军乐一部
编成南防十营
%
#
&
西防十一营
&
有记载指出.)至于各路之巡防队及铁路巡防队#
其
&
&
铁路巡防十四营及开广边防二 弊尤不可胜言 有兵直与无兵
% #
夫固练兵与不练同
当时各省的新军状况都差不多
云南地方当局和
仅是当时各边省中唯一满额的新军镇
而且如论者 陆军第十九镇按照练兵处和陆军部的要求分别于
所言#)云南新军之编练#
较之南方及西南各省为早 宣统元年!AG)G"拟订的+
暂编陆军第十九镇教育计
,&宣统二年!AGA)"拟订的
划 暂编陆军第十九镇教
陆军第十九
镇教育计划,#重视和加强了对新军士兵及下级官
佐的军事训练与教育
'
@(#G@
%
云南陆军第十九镇总计官兵AG)GBB
名
#
巡防 同
*
%
其实
#
%
针
营
#HHH#
名
#
合计!"HAG
名
%
云南陆军第十九镇不 对当时新军和巡防队的实际状况
#
#
#
'
G(!B)
*
%
+
且多
育方针草案,&宣统三年!AGAA"拟订的
+
二
%
新军不同于旧军
%
新军是采用西式械备
#
按照
第一
军队不同于其他的社会组织
的社会职能必须加强军事训练与教育
教育方针草案
以练兵为要图而战胜之方以教育为先务
平时学术不精而战时忽
#
充分认识到部队军事训练与教育的重要
新定编制
#
吸收当时先进的军事思想
#
为适应近代战
性
%
%
军队要担负起它
争而建设起来的
%
防营也与过去的绿营有很大的不
#
%
在
AGA)
年
同
%
因此
的一项十分重要的内容
新军士兵的训练教育
强军时代但新建陆军对士兵的训练教育
于士兵的外场操练和战斗演习 随着全国普练新军
的开展清政府对新军士兵的训练教育提出了新的
要求不仅要求进行严格的操练和军事演习
要求掌握浅近的军事理论知识 练兵处在
堂办法
省各军在营队内考选聪颖兵丁
专派教员授以浅近兵学暨训练新兵各法
#
对新军士兵的训练教育就成为新军编练
拟订的
+
,
中首先指出.)从来强国之
%
道
#
#
#
未有
战克攻
亦未有平时精神未肃 能视死
*
拟订者还以东西各
强调军
#
最早始于新建陆军和自
主要着重
#
!
勿
"
能指挥如意
#
#
#
取者
如归
#
#
而战时忽
!
勿
"
'
AA(A
%
#
勇往直前者%*
)
草案
#
国加强军队的训练教育以致国家强盛为例
#
#
#
而且还
队训练教育的重要性
%
而对当时列强环伺的险恶环
教育计划
,中强调.)国于环
亡于历史者项背相望类皆强者存而
#
然转弱为强之法非战胜不可战胜攻取
之法非练兵不可
%
+
陆军学
境
#
在
AGAA年拟订的
+
,
中规定.)各营头目亦须粗知兵学
#
应由各
球者犬牙相错
#
#
聚集一处作为学兵
弱者亡也
%
#
'
A#(A
营
#
#
#
专备
也相
#
训练将士之法非教育不可%*
'
!(A)!ZA)H
拔充头目之选
继设立了各种形式的兵丁教育机构
以提高其军事技能和兵学知识对于部队操练
处和后来的陆军部都作了统一的规定和要求
练兵处统一编定了
*
%
其后
#
新军各镇
教练各营兵丁
练兵 了无穷期
如 奠国家于磐石之安
&
协
#
# .) #
借鉴历史的经验与教训强调 晚近各国兵学愈
#
#
#
发达亦愈研求器械愈精良亦愈改革日新月进
吾人处此文明世界对此庞大列强苟欲
济苍生于袵席之乐则宜日夜兢
#
-
#
-
-
#
%
#
#
%
#
#
AG)"
年
#
月
#
+
打靶章程,#"
月
#
#
兢与戎讲武不倦不厌养成敌忾心以为强国之
'
A#(A
又颁布了
陆军部颁布了
第二结合实际因地制宜循序渐进 军事训
其进行修订重新颁布了
空阔迂远 针对云南复杂
军操练的典范令从而使清末新军的训练教育逐步 的地形地貌条件
陆军第十九镇编练有一支特殊的
走上统一化正规化轨道
)输兵*!即运输兵"% +教育方针草案,指出.)我国
云南新军在成镇过程中不仅
营制无输兵名目查滇中道路崎岖辎重不能用车
# # #
而且军纪散漫
改用骡马输送 然一营骡马平时且不能负担全镇辎
出入无禁在旧日勇营之稍讲 重
势不得不临战征发 苟不筹备输兵则将来之运
军纪不知遑言训练
结合实际专门设有输兵
+
操典,#A# 月颁布了
+
赛枪暂行章程,%
步兵暂行操法,#以后又对
新订步兵操法,#作为陆 练与教育切忌纸上谈兵
具
%*
AG)@
年
#
+
#
#
#
%
#
+
#
%
#
#
%
#
)
兵格不免杂糅
素质较差
#
'
@(#G@
军械未臻完备
兵丁昼夜嬉游街市
纪律者尚不至此
*
#
#
%
%
)
#
#
#
%
'
AA(A
%
#
#
且将校中本 送殊困难也%* 因此
#
#
)
AA#
?
?
吴达德
?清末新军的编练与教育$$$以云南新军为中心的探讨
教育
事理论知识
避虚空而就实学
*
一项内容
%
在训练教育中
#
特别是在学科
由浅近而入深沉
不泥于小不偏于粗
!
军 其责
#
军队之能事毕矣
%
反是尚圆滑
则军队之腐败无有过于此者
强调责任因为它关系到
故平时的训练丝毫不能松
临战最为吃紧观人之责任心可判
#
巧规避
#
临难
"
教育中#)授课之时
#
#
处烦不肯身任其责
#
-
不偏于大
#
-
#
不 也%*军队必须强调纪律
官兵实 胜败
&
#
泥于细*% 一切训练教育皆针对部队实际
&
#
关系到生死存亡
#
际
#)要在实事求是
#
不务虚远也*#特别强调
)
教育 懈#)责任一事
#
#
'
A!(!ZH
之法
似此情形
教育之宗旨
#
必须徐徐引导
%
一则半施教育
#
一则半开风 断其军队之精神与教育之程度
方可达 第五教育训练计划周密
云南新军甫一编练成镇
编制了教育计划 我们现在见到的
军队不同于 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就较为周密教育训练的内
军队的精神和军纪是军队的生命 容较为充实层次亦较分明 该计划第一章为官长
学科第二章为官长术科在其学科术科下又分为
远之则影响 步队马队炮队工程队辎重队机关枪队官长的
术科课目第三章为头目学科第四章为
在其学科术科下又分为步队马队
工程队辎重队机关枪队的具体学科术科课
第五章为兵丁学科第六章为兵丁术科在其学
马队工程队辎重队机关
各兵种不同其学科
兵丁的学科术科课目
*
%
气
#
#
各种学术课程必须由浅入深
#
#
&
内容充实
就根据陆军部的
暂编陆
&
层次分明
%
%
盖教育之事
#
能以切实施行而后军队 AG)G
年
#
#
'
A#(A
始可深恃
第三
其他的社会组织
*
%
要求
#
%
+
#
强调精神教育和军纪教育
%
,
#
#
#
&
%
是军队战斗力的源泉% )军纪者
#
军队之命脉也
%
#
#
&
#
军纪之消长
于战争之胜负
长官部下之模范也
涵育军人之精神
将军一呼
协力同心
#
近之则关系于军队之强弱
#
&
&
&
&
&
%
故平日教育以严秩序重服从为首 具体学科
&
-
#
务
%
#
#
自应身先士卒为之表率
%
头目术科
#
&
#
&
&
炮
#
养成第二之天性
#
一旦从事疆场
#
队
&
-
&
&
&
&
#
千营立应
%
勇者不得独进
#
怯者不得独 目
然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科
无 枪队的具体学科
#
#
退
也
%
#
动作一致
#
#
术科下
#
又分为步队
&
&
&
&
*% 陆军第十九镇非常重视部队的精神教育
#
&
术科课目
-
#
&
术
论是在讲堂
神教育
负纯视乎军人精神之振否
#
或是操场
#
或是野外训练
#
都要进行精 科的课目不同
-
其官长
&
头目
&
&
'
A#(
#
逐步养育军人的气质和精神% )战争之胜 也不相同 % +暂编陆军第十九镇教育方针草案
,
#
此各国战史之例证也
%
则提出了军官
不仅 目教育的目的
也重视官长的精神 定了特种兵教育如号兵教育
伙夫教育喂养夫马夫教育
输兵教育等的目的要求
教育训练的 出其重要性.)医兵教育关于军人卫生者大
在教育 来担架兵教育之基础 故各标营长官宜指定军医担
然饮
宜教以清洁卫生并风纪礼
!
官长
"
教育的目的
兵丁教育的目的
护兵马弁教育
通信教育军乐队教
如对医兵教育就指
且为将
&
要求
要求
医兵教
-
军士
!
头
'
AA(##!
故平日官长教育务以修养此精神为主
*
%
"
&
要求
-
&
-
还制
重视士兵的精神和军纪的教育
#
&
&
和军纪的教育
第四强调责任
各尽其责
责任首先在各级官长
标统
育部下官长之责任 先进官长对于后进官长有教育 食于兵丁强弱大有关系
诱掖之责后进官长对于先进官长有心悦承教之责
故先进者宜躬行率先以端表率后进者宜敦品励学 一致 故各标营皆以通
以重秩序 庶几可以发挥我军人之精神以图军事之 信敏活确实为要图 则不得不
使其言语简明
&
动作敏捷%* 除了白天的
立自主地开展部队的训练教育% )欲专责任 ) * &
还专门制定了夜间教育的计划
不干涉队官 要求% +陆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
制定了详细的教
%
育
育
&
&
&
&
#
%
教育训练中
#
强调各服其职
#
&
&
%
#
#
努力提高教育训练的实效
%
#
#
因此
#
第十九镇要求
#
%
训练中#)各协统
&
&
教练官及独立营管带有教 任教育%*)伙夫教育
*
条指出.)伙夫虽非兵种
#
%
#
#
%
式等事%*)通信教育
*
条阐明.)声息灵通始克协同
#
%
为战术战略上最重之原则
然欲通信敏活确实
#
%
%
#
'
AA(!
'AA(
进步也
*
%
第十九镇要求各级官长明确责任
#
独 教育之
当先 训练教育之外
#
#
#
划清权限
赴此要求之手段
赴此要求之手段
队官队官对于营官
%
例如营官定一要求与队官
队官定一要求与排长
惟监督之以纠其失
自负其责任以期达于此要求
下级对上级负
而且特别指出
下至士卒各尽 程度
#
,
-
#
不干涉排长 育训练实施次序
而排长对于 以便实施和对照检查
&
时间安排
使教育训练的计划更为周密
A!(
&报告程序等H#个表格#
-
#
%
#
&
'
#
#
#
#
内容更为充实
第六
%
斯权限清而责任专也*% 层层督导
#
#
教育训练与演习相结合考核严格 陆军
#
%
责
#
以使权责分明
#
不致互相推诿
%
.
第十九镇要求.)标营长官于每教育期间
#
随教育之
俾各官长演习独立指挥部
)
责任者成功之母也
#
%
上自统帅
#
#
#
以一任务授部下
#
AA!
?
?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下
#
各官长于演习后四十八点钟内
实施加以详图立说报告标营长官讲评
择其佳者呈统制 步标经协统讲评后转呈统 师
陆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中专门制定有 勉力图
清末云南新军的编练及其军事教育较之于西
甚至全国相当部分省区应该说是较有成效的
%
重九起义的成功与云南新军的编练有
制定 着直接的关系民国初年更有 滇军精锐冠于全
反袁护国起义首先爆发在云南也绝
护国运动后滇系军阀的逐渐形成以及纵
还 横称雄于西南或南方大部分省区影响及于民国时
以考核检验部队 期的军阀政治这与清末云南新军的编练及其军事
加强部队的军事训练与教育加 教育都不无关系 但这已非本文所要讨论的问题
目的还是想练成一支劲旅在战争中取得胜 笔者拟另文探讨
教育易施 苟负担教育
#
将演习所经过之 者能热心体照所颁诸表实力而奉行之
标营长官 计日可成 值此强邻逼处边防孔亟
何以为攻防之具 凡职膺教育之责者
#
则恒恒劲旅
#
不有训练之
当如何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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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H
'AA(#A
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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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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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外演习表
*
和
)野外演习实施报告表*#规定十分
详细
#
要求也十分严格 这样就把平时训练教育与 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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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外演习结合起来
%
陆军第十九镇认为#)军队之 辛亥昆明
)
*
'
A!(#
教育以计划精密实施严正为要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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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
尤其对于 国
明官 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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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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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
有官长考绩表军士考绩表目兵考绩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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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之说
#
#
官长的考核更为重视和严格#)官长考绩表者
#
%
#
'
长一身之关系
制定有校阅制度
的训练教育状况
强考核
#
以为升降之实际也
*
%
#
#
#
规定了校阅时间
#
#
%
#
%
#
#
#
%
利
% )滇省兵士性素纯朴
#
%
注释
!
!
这三份材料均为石印本
#
云南省图书馆有藏% AI+暂编陆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封面有
军第十九镇教育计划,#封面有 字样% !I+暂编陆军第十九镇教育方针
草案,#无排印时间
)
清宣统元年排印本
*字样% #I+
陆
)
正参谋官殷承瓛著
但比较前面两个材料
%
#
宣统三年
#
镇司令参谋处石印
*
#
#
可以确定为宣统二年!AGA)
年
"
拟订
%
据笔者所知这三份材料史学界目前还没
#
有人研究引用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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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赵钟奇'护国运动的回忆'+('近代史资料#A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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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
凌兴珍
#
AAH
（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