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４ 卷第１ 期
２００７ 年１ 月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Ｓｉｃｈｕａｎ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Ｅｄｉｔｉｏｎ）
Ｖｏｌ．３４，Ｎｏ．１
Ｊａｎｕａｒｙ，２００７
“
黑人文艺复兴运动”中的黑人女剧作家
嵇ꢀ 敏
（
四川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成都６１００６８）
ꢀ
ꢀ 摘要：在评价“黑人文艺复兴运动”时，评论界从根本上忽略了黑人女性的文学贡献，从而遭到当今越来越多的
批评。 仅以戏剧为例，当时就出现了一批影响大、很具活力的女剧作家，如约翰逊、米勒、斯宾塞、赫斯顿。 研究“黑
人文艺复兴运动”，黑人女剧作家及其作品是不可或缺的视域，因为她们通过戏剧语言表现了黑人民族精神力量的
另一方面，形成了独特的世界观。
关键词：“黑人文艺复兴运动”；黑人女剧作家；戏剧
中图分类号：Ｉ７１２ꢁ ０７３ꢀ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０⁃５３１５（２００７）０１⁃０１０１⁃０４
ꢀ
ꢀ
我国有关美国黑人文艺复兴运动的研究中存
成为黑人文艺复兴运动的重要理论家，然而与洛克
同时代而且一直活跃在文坛的邦纳却无人问津，直
在几大误区。 首先，“哈莱姆文艺复兴”这一提法不
够准确，它没有如实地反映美国黑人文艺复兴运动
之全貌。 １９２０—３０ 年代，位于美国纽约市的哈莱姆
黑人聚居区因“哈莱姆文艺复兴”而闻名于世。 但
是这一术语暗示这场文艺复兴运动局限于哈莱姆地
区，而事实是，当时除哈莱姆这个中心地区以外，还
存在一些弘扬黑人文化的亚中心，如华盛顿、芝加
哥、波士顿。 这些城市都涌现出了一批才华横溢的
黑人艺术家，构成了黑人文艺复兴运动整体的一部
①
到４０ 多年后，邦纳的剧作《紫花》 才有幸被哈切和
谢恩发掘出来，收入《美国黑人戏剧》一书。 失衡的
价值标准让邦纳远远没有她的异性文学同行那样幸
运，难怪美国经典文学传统中很难找到黑人女剧作
家的身影。
其实当时出现了一批影响大、很具活力的女剧
作家诸如约翰逊（Ｇｅｏｒｇｉａ Ｄ． Ｊｏｈｎｓｏｎ）、米勒（Ｍａｙ
Ｍｉｌｌｅｒ）、斯宾塞（Ｅｕｌａｌｉｅ Ｓｐｅｎｃｅ）、赫斯顿（Ｚｏｒａ Ｎ．
Ｈｕｒｓｔｏｎ）等。 这批黑人女性无一例外地都受过良好
的高等教育，文学起点都较高，这在１９２０—３０ 年代
的黑人妇女群体中还不多见。 虽然这批黑人女性都
［
１］９８
分
。 当然， 不可否认， 哈莱姆地区因为休斯
（
（
Ｌａｎｇｓｔｏｎ Ｈｕｇｈｅｓ）、卡伦（Ｃｏｕｎｔｅｅ Ｃｕｌｌｅｎ）、约翰逊
Ｊａｍｅｓ Ｗ． Ｊｏｈｎｓｏｎ）、图马（Ｊｅａｎ Ｔｏｏｍｅｒ） 等“新黑
②
不专事戏剧创作，但她们却是黑人文艺复兴时期
人”领袖人物而获得了“黑人文学圣地”的美称。
其次、在评价这场史无前例的黑人文艺复兴运
动时，美国评论界从根本上忽略了黑人女性的文学
贡献。 洛克（Ａｌａｉｎ Ｌｏｃｋｅ） 的《新黑人》 一向被看成
是美国黑人文艺复兴运动的宣言书，他本人也因此
最多产的女剧作家，她们为繁荣黑人戏剧做出了不
可磨灭的贡献。 她们与黑人男作家既有相似之处，
在很多方面又有不同，尤其在创作手法、人物塑造、
题材等方面，她们独树一帜。 由于历史的局限，戏剧
收稿日期：２００６⁃０９⁃２８
基金项目：本文是国家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十五”规划第一批立项课题《从边缘到中心：当代美国黑人女作家和黑人女
权主义》的阶段性成果。 项目批准号：０１ＪＡ７５０．４７⁃９９００９。
作者简介：嵇敏（１９５４—），女，江苏宜兴人，教授，中国妇女研究会常务理事、四川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四川师范大学女
性研究中心主任。
１
０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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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领域的这批开拓者只能活跃在百老汇外圈的业余黑
人剧场，如：哈莱姆实验剧场、克里戈瓦表演剧场、豪
华德表演剧场。
名将，—是巴利尔，二是格林克。 她们俩都曾在保罗
·劳伦斯·邓巴高中供职。 米勒有幸成为她们的学
生，受到她们的热情鼓励。 在豪华德大学读书时，幸
运之神再次光顾米勒，她在那里遇到了洛克教授和
格雷戈里教授，他们鼓励她继续朝着文学的圣殿迈
进。 米勒还师从哥伦比亚大学著名教授、戏剧大师
科赫学习戏剧创作，接受严格的专业训练。 她一生
创作了近２０ 个独幕剧。 不仅如此，米勒还是个相当
出色的演员。 她曾加入巴尔的摩的克里戈瓦表演
队，甚至当起了导演。
评论家华尔指出：黑人文艺复兴中的黑人女作
［
１］９９
家表现出了与黑人男作家不尽相同的观点
。 沃
尔夫认为，“在妇女的写作之中，悄悄地发生了巨大
［
２］５７
。 整体而
的变化；这似乎是一种态度上的变化”
论，黑人女剧作家们关注的重点既带有态度上的转
变也呈现出艺术上分道扬镳的轨迹。 按照洛克的说
法，男作家多表现“新黑人”和他们“新的种族意识
［
１］９９
和自豪感”
。 然而，在女作家邦纳（Ｍａｒｉｔａ Ｂｏｎ⁃
在黑人文艺复兴时期的黑人女剧作家中，米勒
发表的剧作最多。 与众不同的是，米勒的剧本不像
其他女作家那样清一色以黑人为剧中人物。 她剧本
中的角色常常出现白人。 《钉子和荆棘》以私刑为
题材，该剧曾在南方大学写作大赛中获奖。 剧情围
绕白人治安官舍里夫和他的妻子格蕾蒂斯对一桩即
将审理的私刑案件表现出与黑人女佣安娜贝尔迥然
不同的两种态度。 米勒对主人公既批判又同情，因
为他对种族歧视与阶级问题还缺乏切肤之痛的深刻
认识。 格蕾蒂斯对于舍里夫无法全力保护监狱中的
黑人提出抗议，然而，她无从知道，丈夫也曾试图阻
止私刑，但他也无可奈何。 私刑和种族歧视如同钉
子和荆棘划过人类的灵魂，格蕾蒂斯不愿自己孩子
的心灵也受到同样的伤害。 格蕾蒂斯从未对自己的
白人身份感到优越，她一向鄙视种族制度。 但格蕾
蒂斯同样漠视她的黑人女仆安娜贝尔悲惨的遭遇：
为了养活她自己的孩子，她不得不丢下自己的孩子
去照顾格蕾蒂斯的孩子。
ｎｅｒ）的《论青春———一个女人和黑人》里，我们看到
［
１］９９
。
的却是“沉默、麻木不仁和陷阱”
黑人文学女性们早在“黑人文艺复兴运动” 初
期就已经异军突起、成绩斐然。 黑人女作家约翰逊
主张既宏扬黑人文化又突出黑人的自豪感。 在成为
剧作家之前，《女人之心和其他诗选》、《青铜诗集》
让约翰逊在诗坛赢得了名气。 约翰逊一生写了３０
多个剧本，包括宣传剧、历史剧以及反映私刑的剧
作，其中《蓝色的血》获得了著名黑人杂志《机会》的
戏剧奖，并由克里戈瓦表演队搬上舞台。 《蓝色的
血》反映了黑人妇女遭受白人性剥削的主题。 约翰
逊在另一剧作《羽毛》中，着力表现一位南方农村的
黑人母亲的坚忍不拔，面对贫困、丧失女儿等一系列
打击后，她仍然顽强地活着。 《羽毛》一剧因此荣获
《
机会》杂志的一等奖。
约翰逊特别擅长写揭露私刑罪恶的戏剧。 她的
剧本《安全》、《蓝眼睛的黑男孩》、《南方的一个星期
③
日》 、《一张要付的帐单》、《他们仍然在踌躇》都写
米勒在选材上显然受了职业的影响。 她身为教
师，比别人更重视教育人。 米勒写了一系列以黑人
女英雄为主题的历史剧，用以教育当代的黑人青年。
《哈里特·塔布曼》一剧取材于发生在美国废奴运
动中的塔布曼传奇。 当年，南方奴隶主悬赏４ 万美
金捉拿塔布曼，而塔布曼不顾生命危险只身南下１９
次，帮助过３００ 多名黑人奴隶逃亡北方。 塔布曼有
句名言：“我有权利做两件事：或者是自由，或者是
于私刑猖獗的年代，这些戏剧表明了约翰逊不畏强
暴坚定反对私刑暴力的钢铁斗志，真实地反映了白
人妇女在私刑中充当帮凶的历史真实。 可以说，约
翰逊和其他作家共同开创了一种新的文学传统，那
就是通过戏剧来揭露私刑的罪恶。
值得一提的是，约翰逊不仅以诗人和戏剧家著
称，她也是一位杰出的文学沙龙组织者。 在她位于
华盛顿Ｓ 大街的家里，常常宾朋满座，其中不乏黑人
文艺复兴运动的中流砥柱。 本着以文会友的宗旨，
一代文学新人如剧作家米勒、邦纳、赫斯顿、巴利尔、
纳尔逊纷纷相聚于此。 “Ｓ 大街沙龙”从此享有艺术
家之屋的盛誉。
［
３］６５
死。 如果我不能获得前者，我会选择后者。”
在
南北战争中，塔布曼担任过指挥官多次成功地伏击
敌军，救出了７５６ 名奴隶，人们把塔布曼称为“摩
西”圣人。 塔布曼还是位优秀的社会活动家，她多
次参加为争取妇女选举权的集会，还加入了“全国
黑人妇女协会”。 米勒的剧本就是有感于这一传奇
在“黑人文艺复兴运动”早期，戏剧界出了两位
１
０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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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 敏ꢀ “黑人文艺复兴运动”中的黑人女剧作家
人物而创作的。
米勒的黑人妇女领袖还体现在《索乔纳·特鲁
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要为黑人艺术的崛起创造必要
的条件和机会。 在波伊斯的积极倡导下，《危机》杂
志诞生了，它为黑人艺术家开辟了一条直通车。 邦
纳的剧作《紫花》最先就是发表在该刊物上。 为鼓
励黑人艺术家积极创作，《危机》杂志采取了有奖方
式来鼓励写作。 斯宾塞的剧作《傻瓜的差事》就曾
获得《危机》 的２００ 元美金奖励。 黑人文艺复兴的
出现与当时风靡全美各地的“短剧运动”（Ｌｉｔｔｌｅ Ｔｈｅ⁃
ａｔｒｅ Ｍｏｖｅｍｅｎｔ）有关。 短剧的对象以社区居住者为
主。 因为经费问题，短剧尤其是独幕剧因花钱少而
成为最佳选择。 斯宾塞的独幕剧《开电梯的人》也
因此得以和观众见面，并荣获了《机会》 杂志三等
奖。 波伊斯还成立了针对黑人社区观众的“克里戈
瓦黑人短剧院”，上演“真正的黑人戏剧”。 以洛克
和格雷戈里为首的学院派黑人领袖依托豪华德大学
成立了“豪华德表演剧院”。 乘着黑人文艺复兴这
股东风，在豪华德大学建立了戏剧艺术系，为培养黑
人戏剧艺术人才搭建了又一个平台。
斯》一剧中。 特鲁斯像塔布曼一样是美国家喻户晓
的黑人女斗士，所不同的是，特鲁斯较塔布曼幸运
些，她的主人瓦杰纳较开明，给了她自由。 特鲁斯以
牧师的身份四处奔走，宣传上帝的福音和博爱，呼吁
人们成为情同手足的朋友。 特鲁斯的观点是宗教与
废奴主义的混合体。 她还是卓有成效的女权主义活
动家。 她曾受到林肯总统的接见。 特鲁斯就是《索
乔纳·特鲁斯》一剧的原型。 米勒成功地向世人展
示了特鲁斯这位黑人妇女领袖的智慧和勇气。
米勒不遗余力地在戏剧创作中突出各种各样的
［
１］１０８
黑人妇女形象
。 她们自立自强，相互支持，相互
鼓励，努力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克里斯多夫
的女儿们》也不例外。 此剧洋溢着浓厚米勒的历史
文化感悟。 故事虽然发生在１８２０ 年的海地，它实际
上以两个王室公主对父王的忠诚歌颂了她们在紧急
关头表现出来的大智大勇。 不可忽视的是，米勒和
这一时期的其他女戏剧家都把视角放在了妇女人物
身上。 如在《骑山羊》这出喜剧中，两位妇女联合起
来教训一位年轻的黑人医生，让他明白在黑人社区
工作就得留点神，就得尊重那里的民风民俗。
因为斯宾塞不同的文化背景，她的主张有别于
约翰逊、米勒、邦纳、巴利尔、纳尔逊、赫斯顿等人。
斯宾塞不同意写“抗议剧”（ｄｒａｍａ ｏｆ ｐｒｏｔｅｓｔ），认为
［
１］１０９
“上剧院看戏是娱乐”
。 因此，斯宾塞的多数戏
同时，米勒是位乐于提携新人的师长。 她鼓励
赫斯顿去读豪华德大学，并把赫斯顿介绍到约翰逊
的“Ｓ 大街沙龙”。 从中赫斯顿受益非浅。
剧反映的是哈莱姆地区黑人的日常生活，而不是由
仇恨产生的暴力冲突。 《开电梯的人》描写哈莱姆
一个年轻电梯工与在一家服装店做服装饰品女工之
间的浪漫故事，该剧流畅地道的对白把这对年轻夫
妻的逗笑之处和乐观表现得入木三分，被洛克收入
《黑人生活戏剧集》。 《她》是一出悬念剧，讲的是一
位普通黑人妇女通过智慧使一系列长期悬而为决的
超自然事件得到了合理解决。
在“黑人文艺复兴运动”中，斯宾塞是唯一来自
英属西印度群岛的女剧作家。 在母亲的鼓励下，斯
宾塞开始从事写作。 斯宾塞是当时为数不多的接受
过专业训练的黑人女性之一。 她共创作了１４ 部剧
本。 她师从哥伦比亚大学休斯教授和戴维斯教授学
习戏剧创作。 业余戏剧创作教学是她近３０ 年教学
生涯中的“保留节目”。 不仅如此，斯宾塞还把她的
导演天才全部贡献给了布鲁克林戏剧俱乐部和克里
戈瓦表演队，从１９２６ 年直到克里戈瓦表演队解散，
她一直活跃于该演出队。 表演队排演过斯宾塞的三
部戏剧：《傻瓜的差事》、《外国邮件》和《她》。 斯宾
塞的《傻瓜的差事》代表克里戈瓦表演队入选第五
届短剧大赛。
应当承认，斯宾塞对待黑人女性的态度和别的
女戏剧家保持了高度一致。 她们笔下的女主人公个
个都强硬，无不以自强自信、乐观向上的精神面对生
活，决不躲避在自我的小天地里，无病呻吟地品尝感
伤与惆怅。
赫斯顿先后在霍华德大学师从格里高里学习戏
剧，在巴纳德大学获得文化人类学学位，在哥伦比亚
大学受到该校著名文化人类学家鲍阿斯的热情鼓励
出色地完成了有关黑人民俗的田野调查。 赫斯顿一
生中，无论高贵的还是低贱的、当大学教师和当女佣
都干过。 她还自编自演过相当数量的音乐节目，如
斯宾塞和女戏剧家们之所以能在“黑人文艺复
兴运动”中崭露头角，很大程度上归功于波伊斯和
洛克。 波伊斯和洛克十分清楚，白人戏剧根本不欢
迎黑人艺术和艺术家。 作为理论家和社会活动家，
④
“伟大的日子”、“从太阳到太阳” “充满歌声的大
１
０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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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街”等。 对赫斯顿文学生涯产生过最大影响的当数
她童年生活过的伊顿维尔小镇。 可以说，“伊顿维
尔情节”贯穿于赫斯顿的作品，读者从她的多数作
品中都能领略到那里的风土人情。
事，有太多的理想要付诸现实。 她笔下的黑人女性
明显带有勇气与坚强的特质。 赫斯顿在《第一个》
这出剧里借《圣经》人物之口，表现了黑人女性的聪
慧和自信。 这出剧的尾声向我们暗示了深刻的寓
意：黑人民族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夏娃一家尽
管面临命运的挑战，前途未卜，他们仍然紧紧地团结
在一起，共同走向明天。 黑人民族的凝聚力是在生
存斗争中建立起来的。 在美国现存的政治制度中，
黑人家庭是黑人民族凝聚力的基础。 而黑人妇女又
是这基础的奠基石。 为了美好的明天，千万个像夏
娃的普通人家宁愿做生活的强者，而决不成为它的
牺牲品。 夏娃一家满怀希望，踏上了征程。 在尾声
处，赫斯顿突出了希望对生存的意义。 这一基本思
想对后来的黑人女作家如莫里森和沃克产生了巨大
影响。 黑人女作家们与伏尔泰的主张有妙曲同共之
处：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是希望。
赫斯顿除了在小说、民俗学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外，在戏剧方面亦颇有贡献。 赫斯顿的早期剧作
《
被压制的颜色》描写一名叫爱玛琳的黑人妇女和
她对种族歧视的仇恨。 赫斯顿的这出剧与莫里森的
小说《最蓝色的眼睛》都以肤色为出发点来反映种
族歧视带给黑人尤其是黑人女性的心灵残害。 爱玛
琳因自己的黑皮肤而仇恨白人。 她与白人青年的恋
爱也因此告吹，爱玛琳畸形的仇恨最后导致了她亲
身女儿的死亡。 与多数黑人文艺复兴时期戏剧不同
的是，这部剧运用了管弦音乐和热情欢快的“糕点
步”舞蹈，带有典型的黑人民间风格。 该剧发表在
黑人杂志《火焰》上，编辑就是赫斯顿为首的一群哈
莱姆文艺复兴青年艺术家。
《
第一个》是赫斯顿戏剧中较有代表性的一部，
德国语言学家洪堡特指出，“语言的所有最为
［
５］１７
表现赫斯顿对自己的民族和文化充满自豪与骄傲。
她从来就认为把自己看作比白人低人一等的黑人是
缺乏自信的表现，她声称她决不属于“哭哭啼啼的
纤细的根茎生长在民族精神力量之中”
，“每一
４］７２
。 研究“黑
［
种语言都包含着一种独特的世界观”
人文艺复兴运动”，黑人女剧作家及其作品是不可
或缺的视域，因为她们通过戏剧语言表现了黑人民
族精神力量的另一方面，形成了独特的世界观。
［
４］１５３
那一类黑人，不，我决不在世界面前哭泣”
。 赫
斯顿对未来充满一大堆希望，认为自己有做不完的
注释：
①
《紫花》最初发表在黑人刊物《危机》，１９２８ 年（上）。 １９７４ 年由哈切和谢恩首次收入《美国黑人戏剧》一书。 《美国黑人戏
剧》的出版标志着美国黑人文学的又一个里程碑。
②
③
④
尤其在黑人文艺复兴早期，黑人女剧作家无法依靠戏剧创作为谋生手段。 她们必须从事别的职业，如教师、公务员。
根据朱迪思·斯蒂芬斯，乔治娅·道格拉斯·约翰逊写了两个不同的《南方的一个星期日》剧本。
此音乐节目名有的英文资料为Ｆｒｏｍ Ｓｕｎ ｔｏ Ｓｕｎ，有的为Ｆｒｏｍ Ｓｕｎ ｔｏ Ｓｉｎ。 本文暂采用Ｆｒｏｍ Ｓｕｎ ｔｏ Ｓｕｎ 来翻译。 其年代也有
不同说法，一为１９３３ 年；一为１９３２ 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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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Ｓｔｅｐｈｅｎｓ， Ｊｕｄｉｔｈ． “Ｔｈｅ Ｈａｒｌｅｍ Ｒｅｎａｉｓｓａｎｃ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Ｎｅｗ Ｎｅｇｒｏ Ｍｏｖｅｍｅｎｔ．” ［Ｇ］ ／ ／ Ａｍｅｒｉｃａｎ Ｗｏｍｅｎ Ｐｌａｙｗｒｉｇｈｔｓ． Ｅｄ． Ｂｒｅｎｄａ
Ｍｕｒｐｈｙꢁ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Ｆｏｒｅｉｇ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Ｐｒｅｓｓ， ２００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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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沃尔夫，弗吉尼娅ꢁ 弗吉尼娅·沃尔夫文集：论小说与小说家［Ｍ］． 瞿世镜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２０００ꢁ
３］Ｌｅｒｎｅｒ， Ｇｅｒｄａ． ｅｄ． Ｂｌａｃｋ Ｗｏｍｅｎ ｉｎ Ｗｈｉｔｅ Ａｍｅｒｉｃａ ［Ｍ］ꢁ Ｎｅｗ Ｙｏｒｋ： Ｖｉｎｔａｇｅ Ｂｏｏｋｓ， １９７３．
４］Ｗａｌｋｅｒ， Ａｌｉｃｅ． Ｉ Ｌｏｖｅ Ｍｙｓｅｌｆ Ｗｈｅｎ Ｉ Ａｍ Ｌａｕｇｈｉｎｇ… ［Ｍ］ꢁ Ｎｅｗ Ｙｏｒｋ： Ｔｈｅ Ｆｅｍｉｎｉｓｔ Ｐｒｅｓｓ， １９７９．
５］洪堡特． 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Ｍ］．北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９７ꢁ
［
责任编辑：张思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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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满）